胡歌曾代言,入驻中国20多年的英语培训巨头没落!有学员月收入不到...

时间:2023-02-15 07:23:14 阅读:

“从案例上看,这是一个违规的销售手段,需要说清利息利率等问题。”社科院金融研究所金融科技研究室主任尹振涛在接受每经记者采访表示,英孚在内部管理上,也存在营销话术等方面的问题。

针对上述付款方式和服务问题,英孚方面对每经记者回应:“如学员选择贷款方式,将由其自主向具备相应资质的第三方金融机构进行申请。”

“一直以来,英孚严格遵守各地的法律法规,要求课程顾问在学员购买课程前,帮助学员充分阅读并理解合约的条款细节,并签字确认。我们对任何违反公司诚信原则的行为采取‘零容忍’的态度,并将严肃处理具体实施过程中出现的违规行为。”英孚方面表示。

不止是英孚,华尔街英语、韦博教育等成人英语培训机构都曾为了扩大业绩,积极广泛与金融机构展开合作,为学员提供“培训贷”,在韦博教育资金链断裂时,金融风险凸显。

零壹研究院院长于百程在接受每经记者采访时表示,作为一种新型消费领域,教育消费在近几年增速较快,成人培训是为了职业发展,在技能教育后还款能力都是不错的,对个人也降低了继续学习的门槛,所以整个场景是不错的。但 里面的问题就在于,当教育机构出现经营不善甚至跑路关停时,学员与金融公司已签


订了贷款协议,就还得继续还款 。

“教育机构在推荐分期付款业务时,如果没有第一时间明确告知这是一笔贷款,那么中间就存在诱导。比如利率是多少,需要教育机构明确告知学员,而不是笼统地说一个月还几百元”,于百程认为,金融机构也有责任监测合作方提供的贷款流程。

此前与英孚合作的度小满、招联金融方面均向每经记者表示,已终止与英孚等教育机构的合作。

尹振涛认为,金融机构也应该承担合作机构推广贷款产品时的监督责任。“在选择合作机构时首先要谨慎,对合作方的资质要求、日常管理、合作规范以及双方之间的责任和权利要有一定的约束。”

退费焦灼!

线下课强行转线上?

如果不愿意转线上,那就把学费退回来,这样向第三方金融平台还款的“学费贷”就有着落了。这是很多学员共同的想法,而退费的过程却异常艰难。

英孚老学员妮娜告诉每经记者,她于4月2日提出退费,但截至5月18日仍未得到英孚的任何反馈。4月份后就没有线下课可上的黄宇,也因为退费问题,和英孚僵持了


近一个月。

每经记者查询黑猫投诉看到,截至5月9日16时许,英孚教育24小时有效投诉近1.3万条,累计有效投诉高达873余万条。近期投诉中,因“线下课强行转线上课”而提出的退费居多。

对于学员反馈的退费难问题,英孚方面在5月中旬向每经记者回应称,“不想转到线上的学员可提出诉求,我们会根据具体情况去处理。”

学员退费的焦灼中,也暴露出英孚管理上的漏洞。每经记者调查发现,有英孚员工暗箱操作起学员剩余的课程,帮忙寻找“接盘者”私下转课。

“我有学员想转课,可以安排你们沟通价格。”4月下旬,每经记者以报名者身份咨询英孚员工郭静,除了正规的报名途径,郭静主动抛出一个更“优惠”的方案,“现在是薅羊毛的时候。18个月的课,从学员手里转,只需1.5万元,我会当着你的面,在后台全部改成你的信息,并能帮你转到北京、上海等现在还有线下课的校区去学习。”

“你如果担心把钱转给他,他就把你拉黑了,那可以先转给我。”每经记者了解到,正常报名英孚北京、上海的线下课程,12个月需要交纳近3.4万元,但在英孚合同中禁止私下转课。万一被英孚发现是违规转课而被停课怎么办?郭静称, “这是英孚默认的操作,公司也是要挣钱的。”

亦有其他英孚销售人员告知报名者,可以在他们的掩护下操作学员间的私下转课。这到底是员工的个人行为,还是公司默许的潜规则?

“公司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默许,也不会允许员工这么做。”英孚方面向每经记者否认了上述“私下转课的潜规则”,并表示此行为在公司严格禁止,将对记者反映的情况予以内部调查。

英语热潮:

曾掀起培训淘金盛况

神州大地曾刮起过一股“英语狂热”的旋风,风口中的那些面孔至今历历在目。

上世纪90年代,经济提速,时代奔腾。随着改革的深化,大量外企在中国萌芽,掌握英语进入外企,工资瞬间翻倍;一部《北京人在纽约》的横空出世,也在当时造成万人空巷的轰动效应。既可漂洋过海,又可就地致富,那时,掌握英语代表着一种新的生存方式,也代表从此鲤鱼跃龙门。

“来是Come,去是Go,点头Yes,摇头No……”赵丽蓉用唐山口音在1999年央视春晚小品《老将出马》中念出的英语学习顺口溜,在让大家会心一笑的同时,更是 标志着英语开始由一门单纯的交流工具,突然发展成影响亿万人的文化现象,中国真正进入“全民英语热”的时代。

然而此时中国人英语基础薄弱,难以从书本中习得的听力和口语,成为国人学习英语的拦路虎,旺盛的需求下,国内外英语培训机构掘金中国市场。

前有从北大辞职的俞敏洪创办新东方;后有“疯狂英语”李阳举起话筒对着黑压压的人群高呼“学好英语就可以make money”;老牌外资教育机构英孚、韦博教育、华尔街英语顺势进驻中国。

新东方创始人 俞敏洪

图片来源 视觉中国-VCG111221239345

“1993年,英孚刚进入上海时,很多高校都采购它的课程。”一位上海高校的老师对每经记者说,“当时国内看到外国人都觉得稀奇,英孚的外教资源优势明显”。

68岁的老杨坐在新东方少儿英语培训教室后排,跟着5岁的孙子读banana和apple。出租车司机孟寒拧开广播收听“的士英语”,边开车边练口语;在全聚德,饭店经理在包间支起白板教服务员念“Here's the menu”……北京奥运会开幕前夕,新加坡导演派克的纪录片《我为英语狂》,拍下了上述全民学英语热潮的巅峰,而这也是国内最后一次英语热潮。 [1]

英语在中国地位的变迁,是新中国从贫困挫折到开放繁荣的缩影。 [2] 暑假教室里挥汗如雨的新东方、复读机里的周杰伦和拎着笨重录音机站在教室门口的英语老师,都随着80后90后从青春少年到为人父母而停留在了记忆里。

国家的崛起与互联网的普及,改变着人们的心态。当年对英语世界的好奇心,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和新一代年轻人英语水平提升而变淡。出国越来越成为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李阳的嗓门越来越大,但他宣扬的口径已是“可怜外国人不会讲汉语”。 [3]

疯狂英语创始人 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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